这家会所有许多私人包厢,仅供包厢主人使用。
陆倦白便是其中之一。
房间里只亮了几盏朦胧的小灯,一切都显得神秘而模糊。
桑软是穿得严严实实地进来的,她一一摘下鸭舌帽、墨镜和口罩,露出绯红的小脸,热得微微吐出小舌,一边扇风一边又脱下oversize的bAng球服,露出修身布料包裹下丰润的x、纤软的腰以及笔直修长的腿。
陆倦白支着下巴看她,想到她说的“作业”,可这个猫猫祟祟的模样,不像做作业的样子,倒像是来偷情。
桑软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逐渐危险,专心摆弄好机位,坐到他身旁,距离b上一回还要近,她才意识到陆倦白出其高大,自己仰头也只能亲到他的下嘴唇,只能不好意思地说:“陆倦白,我亲不到,你可不可以头低一些。”
她眼神敞亮,偏偏说的话暧昧又亲密。
陆倦白深深地看着她,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作。
就在桑软以为陆少不愿低下尊贵的头颅时,却被对方搂住腰,一把带到劲瘦有力的大腿上。
他心情似乎格外好,一脸任她亲吻的模样:“亲吧。”
这蛊惑的语气,反而令桑软热意弥漫,不知所措。
陆倦白大手正掌握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,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r0U贴r0U地在桑软身上传递,两个人鼻尖相抵,彼此呼x1交融,目光在对方唇上g画流连。
最后,还是陆倦白搂着桑软的腰,狠狠亲了上去。
他的吻霸道又野蛮,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,侵略进桑软的口腔,放肆地在里面攻城掠地。
桑软只觉得呼x1都被他卷去了,两只舌头在小嘴里紧紧交缠,舌根被他吮得阵阵发麻,连心脏都变得麻麻的,亲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
陆倦白却不放过桑软,不仅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湮没,大舌更是贪婪地碾过口腔的每一寸,渡去津Ye。
看到桑软无意识地吞咽他的津Ye,双目失神地发出小鹿般的呜咽,陆倦白只觉吼头发紧,不舍地在她唇上轻咬一口,才松开桎梏。
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望着彼此,桑软刚涂的口红早被陆倦白吃光,此刻的嘴唇更是被亲到发白,微微肿了起来。
真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