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川欲哭无泪,默默坐到床尾,靠近火盆,烤自己。
不过片刻的功夫,隐川再次试图钻进被窝,并提前禀明“媳妇,我烤暖和了。”
说罢,就要往被子里钻。
结果被子还是被小媳妇捂得死死的,但小媳妇却没有出声。
隐川喊了一声,“媳妇,你怎么了?”
被子的人还是没有出声。
隐川看了一眼连脑袋都在被子里的小媳妇,心道,莫不是窝在被子里捂太久了,给小媳妇憋着了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他立刻双手用力,轻而易举地把盖在满月身上的被子给,掀开了一大半。
安稳熟睡的满月,乍然离开暖和的港湾,被寒冷侵袭,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。
“唔,你干什么啊,我好冷。”她像个小兔子一样,四肢着床,整个背部成拱形,偏头睁开眼,对掀开她被子的隐川,报以极度哀怨的口吻。
隐川看见小媳妇还喘着气,立马钻进被窝里,然后把两人都盖得严严实实的。
满月还是不满意,“唔,脸皮薄,脸好冷。”
“媳妇,睡觉的时候不能把脑袋放在被窝里,不然会憋坏的。”隐川看小媳妇喊冷也心疼,可是他更心疼万一把小媳妇给憋坏了怎么办。
满月平躺着枕在他胳膊上,脸颊却像是寻找热源一样,不由自主地贴上了隐川的脖颈窝里,然后侧了身子,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。
她很是得意地开口“这样子,就不会憋坏了呀。”
小媳妇的脸颊贴上来的时候,隐川先是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清凉,随着小媳妇张嘴说话,一阵一阵的热乎气,像蒸笼里的腾雾一样,尽数扑到他的脖颈之处。
极短极短的距离,极酥极痒的感觉。
他的心头一阵发麻,连带着脑仁都不省人事起来,任凭着下面的叫嚣,支配着。
揽着小媳妇馨香身子的双手,慢慢游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