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满月便不再挣扎了,任由他把自己抱得紧紧的,更任由他那悄悄禽化的某一处,抵在自己隔着衣料的小腹上。
满月轻轻拍着他的肩膀,柔声宽慰着,“就抱一会会啊。”
这要是擦枪走火了,她还真是难以抵抗啊。
一刻多钟后,隐川压抑住了那些异样的感觉,轻轻搂着小媳妇,还喘着粗气。
他有些迷茫,即便是整日里奔波山路,亦或是扛着野兽大树奔走,他都不带喘气的。
怎么每每搂着小媳妇,就喘粗气,喘成这样呢?
这个问题,一如往常那样,由他自己是想不出什么缘由的。
沉沉黑夜里,寒风呼呼。不过小屋子里暖和得很,这让隐川的脑子一热,瞬间把疑惑问出了口。
“媳妇,我是不是病了?”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,顿了片刻,补充,“每每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,或者靠得近,全身心乱如麻的,尤其是下……面……那处,不知缘何。”
他说完竟然觉得有点脸臊起来,然而翘首以盼,终究希望小媳妇能给他个合理的解释。
这些日子以来,这些怪异的感觉,犹如一团迷雾,笼罩在他心头,怎么都抹不去,也散不开。
满月狠狠憋住了笑,心道你这不是病了,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啊。
这说明,她这个相公,某方面,很健康嘛。
心满意足想了一通之后,满月沉了沉声音,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,说“你且宽心,这不是病。这和我来葵水,是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你,你先忍忍,过两年就好了。”
满月惊觉,这葵水一说,竟然处处都能当成例子来举例说明的,当真是一宝无疑。
显然,揽着她的男人,闻言放松了些,但还是继续追问着“媳妇,为什么过两年就好了?”
满月笑答“因为,到那个时候,我就找到方法,可以让你不用忍,也不难受了。”
她边说边窝在被子里点头,这可真是纯洁的口吻,说出不纯洁的事情啊。
隐川的注意力早就被怀里的小媳妇给转移了,听她这么说,不禁期待起来两年后,小媳妇是会用什么神仙方法,让他不难受呢。